帝释景没来由地,又满腔郁气,眉宇间写满了不爽。

    周易把东西放在一边,看到自家爷面色沉冷,也有些搞不懂。

    说他在意南小姐吧,可当初提离婚的,是他自己。

    说不在意吧,现在又几次三番找借口接近。

    所以,自家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易第一次揣摩不出他的心思,只能在心中感叹: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家爷的心思,一样如此,令人琢磨不透!

    南知意离开医院,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张婶听到动静,瞌睡顿时消散些,从沙发上站起来迎接。

    “南小姐,您回来了?”

    “嗯,孩子们呢?”

    南知意换好鞋,走进来,往楼上看。

    “在房间,都睡了。”

    张婶应道,又问了一句,“您吃过了吗?厨房还热着汤,要不要喝点?”

    南知意笑笑,“不用,我回来时刚吃过东西。张婶,这么晚了,你回房休息吧,以后不用在大厅等着,多累啊。”

    “不碍事,在这坐着,能有什么辛苦的。”

    张婶摆摆手,不以为意。

    话是这么说,但是南知意还是看出她脸上的困顿之色,所以继续劝她上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