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在花圃一侧叹了口气。

    瞧见了又能怎么样?

    还能上去道个歉说“我不是故意说你呆板”?她现在的确是有点呆板。

    谢长渊扯了扯唇,懒懒地往前走去,却忽见一个带刀侍卫领着个年轻公子往前去。

    那个带刀的侍卫,好像是陈文琢身边的。

    谢长渊琢磨了一下,跟了上去。

    ……

    “你们想干什么?”

    陈书兰方才刚坐下没一会儿,还在琢磨着等官员们稍散一散再去见爷爷,谁知青苔被人叫走好一会儿没回来。

    她与刘嬷嬷起身来寻,刚从宴会场那儿出来,便被这两个婆子带人捆了来。

    陈书兰被丢进了南阁楼的厢房里,刘嬷嬷被他们捆起来不知拖到什么地方去了。

    陈书兰步步后退,戒备地瞪着那两个陌生且满脸横肉的仆妇,“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个仆妇只是冷笑,上前把陈书兰的嘴堵上。

    原本她的嘴也是被堵上的,只是拖进屋中来的时候不小心挣掉了而已。

    陈书兰全身被捆,如待宰羔羊。

    她看到那两个仆妇捂着口鼻,笑得不怀好意地退了出去。

    她忽然嗅到一股异香。

    那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