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央,一张红木雕花大桌静静放置着,上面铺着一张雕有花纹的桌布。

    桌布已经湿透了,上面画着一张大乾堪舆图。

    大抵桌布这辈子的都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能被当成床单用的一天。

    原本整齐放置的椅子,在谈笑风生之间已经歪的七零八落,有的还被修长的玉腿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时光易逝,片刻收歇。

    李长歌神色爽利的靠在了红木雕花的椅子上,郭诗诗和李鹤仙一左一右的替李长歌捏着肩膀,刚刚真是辛苦陛下了。

    小猫咪脸色红润,媚态尽显,她没费什么力气,甚至感觉自己还能战几回合。

    而另一边的李鹤仙就完全不同了,低着头羞愤欲死,这种玩法还是太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了。

    明明自己前几天还是一个处子,今天却在这里如同那啥一般在这里干些惊世骇俗之事,还是三人一起?

    哦,这里就是青楼啊,那没事了,李鹤仙只觉得自己被郭诗诗拉上了贼船。

    现在她只想要找个够高的地方跳下去,临死前唯一的心愿是把郭诗诗狠狠的揍一顿。

    哦,要说董白在哪里的话?

    皇后娘娘像是一条狗一样,有些艰难的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神态有些狼狈。

    有时候董白真想换一换,明明她才是皇后,为什么干的都是最累的活,还没上头那两个名分都没有的轻松,捏捏肩膀就能混过去。

    但这次还真不是李长歌为难她,有些事情还真只有董白才能办得到。

    毕竟郭诗诗虽然可不能介意,但她没那个底子,身段虽然妖娆但论大小比钟萍静都差远了。

    更不要说李鹤仙了,李鹤仙就是平平无奇的大乾美女,细致挂金桔,有些事情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毕竟李长歌不是柚子社玩家,没兴趣锉刀配宝剑,他还是更喜欢又大又软的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