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桦赶过来了她有一个处理办法,安桦赶不过来她有另一个办法。

    对方敢用阴招,到简詹言面前给她安上包养的名头,她不过来刁难刁难,真当她好欺负?

    有些事,没有对比就没有好赖,虽然苏浅不理自己,但也没像对待安桦这般!如此才是似严冬一般冷酷对待的敌人。

    苏浅对自己充其量就是夏季过后,微微大一点的秋风,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此刻简詹言选择性遗忘曾经挨过的打骂。

    想到刚刚苏浅在通话中,说我老公这三个字,简詹言口罩下的嘴角扯起弧度,这个称呼听起来叫人心情怪好的。

    要不然怎么说是父子俩,即便五年后才重逢,在某些事情上,想问题的思路是一样的,特别是在面对苏浅时,总是会有与对待旁人不同的双标态度。

    挂断电话后,苏浅看了眼时间开始计时。

    突然,她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你不问跟我过来要做什么吗?”

    答应的时候简詹言没想过是为什么,也没想去问为什么,到了安氏坐了会儿,在经过这通电话来看,简詹言大概猜到了苏浅的意思。

    她来找麻烦的。

    之前自己猜测苏家和安桦有些许关系,苏浅过来是拜访或是联手等,可能是他想错了,浅浅分明和安桦“水火不容”!

    人的心态和想法是会随着时间而变化,这件事放在以前,简詹言那多疑的性子定然会想,是不是苏浅和安桦联手在他面前演戏。

    当下,简詹言这个念头连一点都没有了,他认为自己在喜欢苏浅的同时,也能够保持理智。

    而实际在感情上,在喜欢的同时,他把信任也给交付了。

    简詹言或许没有察觉,就算是察觉了,也会放任自流。

    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对一个人这么上心,简詹言不想留下遗憾,即便是结果不好,待日后想起,他在明确自己感情后,没有愧对这份喜欢就值了。

    多谋善断的简总在商场翻云覆雨,可以说有点子惟利是视,第一次做这种“赔本”的买卖的他,甘之若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