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姑娘痛得缩成了一团,浑身都在发抖。

    “你怎么了?”乐鸣看到桃喜这个样子,有些心疼。

    在乐鸣的心里,两人已经发生过那么亲密的关系。

    他的结婚申请也交出去了,桃喜就是自己的女人。

    看着桃喜难受,他很焦急。

    乐鸣用手探了探桃喜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他皱起眉头:“你忍忍,我带你去镇上的卫生所。”

    可是当手收回来时,乐鸣才发现沾上了不少油腻腻黑漆漆的东西。

    放在鼻下闻了闻,带着刺鼻的味道。

    这可给他吓坏了,去隔壁李婆婆家借了手电筒挂在车前,抱着桃喜骑上自行车就往镇上飞奔。

    桃喜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

    刚开始只是皮肉疼,渐渐地每寸骨头都开始像被无数虫子咬着,又疼又酸,比死还难受。

    路上乐鸣不停地喊着桃喜的名字,可始终都没有回应。

    他将自行车蹬得飞快,恨不能踩的是风火轮。

    到了镇上之后,卫生所里大门紧闭,医生都已经下班回家了。

    乐鸣不得不带着桃喜去医生家找人。

    好一阵折腾,桃喜才躺在了卫生所的病床上。

    可是老医生检查之后,却找不出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