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在客厅过了一宿头痛欲裂的皇后和赈早见两人,发誓再也不跟封四青喝酒,谁再喝谁就是狗,对此已经当过一次狗的钱江山表示,完全不可能不喝。

    封四青就是一个酒桌气氛小能手,有他在就算三瓶啤酒都能喝出琼浆玉液的感觉,主打一个气氛到位不冷场。

    玩玩闹闹,很快就到了十二号,前一天晚上钱江山就在衣帽间里翻来翻去,挑了好几套衣服,怎么穿怎么觉得不合适,好像第二天结婚的是他一样。

    陈子坊洗完澡,看到钱江山还在衣帽间里翻腾:“已经很晚了,该睡觉了。”

    钱江山扎进衣柜里:“等等,我找找明天穿什么。”

    陈子坊:“明天早起,你现在不睡,明天迟到了你又该乱叫。”

    钱江山:“谁乱叫了,我什么时候乱叫了!我这么讲道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乱叫!”

    陈子坊:“你现在就在乱叫,赶紧睡觉!”

    钱江山把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丢到床上:“我不睡,你也别想睡!”

    陈子坊被丢了一身衣服:“钱江山!我现在特别想一棍子抡死你!”

    结果就是,第二天去的时候穿的还是陈子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两人着急忙活收拾完后撕裂空间来的婚礼场地,差点儿迟到。

    陈子坊一巴掌拍在钱江山后脑勺上:“活爹,让你昨天晚上早睡,死活不听!”

    钱江山捂着头:“我头一回带着祝福参加婚礼,不寻思正式点儿吗。”

    陈子坊:“你一个伴郎,有什么衣服可挑的,大半夜不睡倒腾衣服玩儿,你知不知道你把衣服扬出来,我跟在后面收拾了多久!”

    钱江山捂着耳朵:“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越来越唠叨,实在不行你出去上几天班去吧,给家里创收创收。”

    陈子坊:“呦,现在嫌我了,可不是你抱着我不撒手不让我走的时候了。”

    他现在所有的工作都是居家办公,他只要一说出去钱江山就要跟着,不带他就开始作,他能怎么办,活祖宗一个!

    钱江山捂住陈子坊的嘴:“我错了,这点儿事儿说出去毁我形象,好歹我现在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