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敢来老子面前晃,见一次,打一次!”

    王菊大孙子捂着耳朵与屁股,哭着落荒而逃。

    这一架,我是打痛快了,出了淤积多年的一口恶气。

    不过,到了傍晚,王菊就纠集了这几个挨打孩子的父母,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地堵在了我家门口。

    “李玉!你给我滚出来!

    看看你家那个丧门星、短命鬼干的好事?

    敢把我孙子打成这样,

    今天不让这小子当众给我们磕头认罪赔钱,你们全家就别想好过!”

    长得比柴油桶还粗壮的王菊抖着满脸横肉,泼辣地叉着腰,拍着我家大门声嘶力竭地叫骂。

    什么字眼难听,她就专捡那些骂。

    其他几个孩子的家长也跟着叫嚷,让我赶紧滚出去,给他们磕头道歉。

    那天,我爸去县城给我买药材去了,谷爷爷在自己家那边。

    家里就只有我们娘俩。

    这些人更觉得我们好欺负,气焰无比嚣张。

    回家后,我已经跟我妈交代了打架的事。

    她听说我被几个大小孩那般欺辱,心都快碎了。

    这些年,她一直为当初自己没能识破李珊的真面目内疚不已,觉得是她害了我,郁郁寡欢。

    如今,这种痛苦的感觉和我之前的愤怒一样,在外面那帮人的刺激下,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