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便也是丁蓝桉为何在时兰溪作恶之事上,并没有选择善了的底气。

    “较之项六小姐心悦陆二公子,时二小姐心悦太子殿下,那更是不可能。”孟十三道出事实。

    姜子瑶直点头:“是吧!我和表叔都这样觉得!”

    孟十三嘱咐:“往后你尽可能离她远些,省得稍有不注意,便得被她牵连。”

    姜子瑶自是没有不应的:“好!”

    本以为丁蓝桉到底是怕了时府,经孟十三一番剖析,她方悟过来并没有:“夭姐姐,丁公子没有选择善了,时废物回时府去,定免不了向长辈一番告状,届时德妃娘娘定然也得知晓,肯定也不会善了,如此一来,丁公子岂非给丁府树了一大强敌?”

    “强敌是强敌,但能不能树得起来,还得两说。”孟十三觉得以德妃仗着宗帝的宠爱在后宫横行,以致时家子弟也在坊间横行,也非一日两日了,如此之事说不定是有前例的。

    她问:“以往时五公子便没有踢到铁板过?”

    “不曾听闻。”姜子瑶想了想道,又补说,“也兴许有过,只是我不曾听闻。”

    孟十三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罢,不说这个,左右丁公子何如,与我们无关。”

    丁蓝桉于她而言,也不是很重要的人物,纯属今日凑巧碰到,两人看了场架,凑了场热闹,并不影响到她们今儿难得的相聚。

    “倒也是。”姜子瑶虽仍好奇丁蓝桉在得罪时府之后,会给丁府带去什么祸事儿,但她赞同孟十三的话儿,“表叔便时常跟我说,让我少管闲事。如此闲事儿,咱们就不管了,还是好吃好喝的好!”

    孟十三笑:“陆二公子真知灼见。”

    随着,丁蓝桉很快被两人抛之脑后。

    她们继续愉快地吃茶吃点心。

    丁蓝桉这边从大锤打听到消息回来开始,他便一直有些发怔。

    离雀仙楼不远的酒肆里,他正请五位救兵吃着小酒。

    “你是怎么了?自刚才从雀仙楼出来开始,你便一直魂不守舍的。”在雀仙楼说道时屿如传闻中般带了许多打手的青年,路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