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想着,又想到梅浅就凭着一个令牌张口就来,还是为梅浅这胆大行为捏了把汗:“所以,你就凭着这令牌就敢撒这些谎,你也是够厉害的。”

    “不是我厉害,天时地利人和运气好罢了。”

    梅浅摇摇头头,谦虚道:

    “一来给牌子的当事人不在。慕鹰要是在,我这给我一百张嘴我都不敢乱说的。”

    就那人多疑的性子,她敢胡咧咧,他就敢一不做二不休弄死自己。

    “二来,醉兴城内确实生了乱子,连咱们都不清楚,皇城司这些人看着也不像明白的。你没看我那么一说,那位脸色都变了。

    显然这事也不在他们预料之中,都不在了,我说什么还不是我说的算?”

    “三来,那声号角,我看他们听见号角的表情更加精彩,我便趁机催促,惹得他们就光是焦虑。

    若是放在平日里我这般撒谎,谎言也多半会被戳穿,可是现在有着更加紧急的事情让他们不能对我的事情做过多的细想。

    所以我这才得逞了啊~”

    长安在一旁听见梅浅说的这些也是彻底佩服了。

    他知道梅浅有急智,就是没想到这么极限。

    “你今晚冒充郡主和那些官员说的那些,是不是也……”

    “啊,那些话啊,其实我原来和长平也没打算说成那样,谁知道那个鹿霁会是那样的人啊?

    不说点狠话,踩他痛脚,还真以为我能被他道德绑架?我是很有道德的人么?”

    长安:“……”

    ···

    长安和梅浅复盘起了自己今晚做的事情,他们二人倒是条理清晰,可是就很莫名其妙地这件事情的发展确实是越发的扑朔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