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顾知是个是非分明的人,“你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如果不是你,我都不一定能安然活到现在。”

    越是如此,顾成余心脏越窒息。

    她原本可以在属于她的原生环境里闪闪发光的。

    “好了。”顾知安抚着,“别想了。”

    顾成余松开她,看着这张带着温暖笑意的脸,他忽然想知道一个问题:“小妹。”

    顾知:“嗯?”

    顾成余:“你理想中的生活是怎样的。”

    顾知思考了一下。

    “有温暖有爱的大家和小家。”顾知已经想了无数遍了,“我不必被圈在小家的一方天地,我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在属于自己的领域里闪闪发光。”

    “被欺负了有爸妈护着。”

    “有开心快乐的童年。”

    “还有……”

    顾知说了很多。

    那些从小就在期待的东西,在这一刻全部说了出来。

    “虽然我不曾拥有这些,但我会让孩子有。”顾知说的极为认真,“她拥有我全部的爱,拥有自由广阔的世界,想回家的时候我接她,想出门我送她……”

    顾成余眼眶有些红。

    他背过身去擦掉溢出来的泪水,重新将笑容挂在脸上:“你想的,肯定都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