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王妃只需按时每日服药,莫要劳心劳力这旧疾也会慢慢痊愈的。”

    “有劳太医了。”

    皇上摆摆手,来福瞧着太医,后者会意,两人离开大殿,殿内又只剩下皇上同易景芙两人。

    瞧着皇上开始收棋盘上的棋子,易景芙慢慢开口:“父皇还未用膳吧!”

    “不饿~”“可这距离用午膳的时辰都过了一个时辰了,就算您在不饿要不先用些,不然对您身子也不好不是吗?”

    皇上抬眸瞧着她,良久,将手中的棋子放进棋篓里。

    站起身拍了拍龙袍:“行,那便依你的,用膳吧!”

    内殿外候着的是来福的徒弟,走进屋:“陛下,您是说让御膳房传膳吗?”

    “怎么?年龄不如你师傅大,这耳朵却先背了?”皇上瞧着面前的奴才说着。

    “皇上恕罪,奴才这就让人去御膳房传膳。”

    皇上慢慢走到乾清宫的侧殿,坐在龙案前,拿起一旁的奏折慢慢瞧着,神情看不出喜怒,等到看完了皇上抬眸看着站在侧殿口仿佛被罚站了的易景芙,向她招了招手。易景芙不明就以上前几步:“父皇。”

    “瞧瞧这个。”

    易景芙并未伸手去拿奏折:“这是奏折是朝廷之事,先祖爷说过不允许女子议政。”

    皇上挑眉:“朕让你瞧瞧罢了,给朕说说你的看法,今日你就把朕当做是给你授业教课的老师,这也只不过是咱们师徒俩的一个问题。”

    易景芙颔首从案牍之上拿过奏折。

    是江南属地递上来的折子,说的也是当地今年粮食产收,更多是溢美之词表示这这个属地的官员当官正直,让百姓生活安康。

    易景芙有几分茫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