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维护,龚氏越不会放过他们。

    那边龚氏进了东厢房,对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墙面视而不见。

    “谢姑娘,是不是找到害景哥儿的东西了?”

    谢澜见她只关心儿子,眨着眼睛问,“你不怪我砸了你家墙?”

    龚氏苦笑,“我是那等不识好歹的人吗,你砸墙是为了救我儿子。

    你尽管砸,东厢房找不到,那就把孙氏整个院子都拆了。”

    龚氏说的是真心话,她儿子都快要死了,别说谢澜只是拆了孙氏那个贱人的房子。

    就算她把窦府的祠堂拆了,她也不会在乎。

    怕谢澜有顾忌,龚氏还加了一句,“你尽管帮我找到害景哥儿的东西,其它的事,有我担着。

    窦骞若是敢怪你,我跟他拼命。”

    龚氏话刚落,门口传来窦骞无奈的声音,“夫人,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等不识好歹的人吗?”

    龚氏刚才虽然离开了,但窦骞对孙氏说的话,早就有人报给了她,忍不住呛声道。

    “这可不好说,孙氏可是给你生了两个孩子呢,见我要拆了她的院子,你能不心疼?”

    虽然拆院子的是谢澜的丫鬟,但却是为了救她儿子。

    龚氏不想谢澜被窦骞责怪,特意强调是她要拆的房子。

    窦骞知道她心中有气,没有跟她计较,“夫人,嫡子和妾室,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龚氏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并没有被他的话安慰道。

    这么些年,她早就看清了,就算孙氏死了,他还可以纳别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