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老妇人撇嘴笑笑,不以为然道:“警察来了也是替我们做主。”

    “我大学专业是法医学,我对我的判断有信心。如果警察来了想和稀泥——”姜初禾点点头,“那就更有意思了,对于一个不缺钱还有大把时间的我来说,尽管连他们一起起诉好了。”

    “算我倒霉。”老妇人骂骂咧咧,将陈皮丢向姜初禾。

    姜初禾顺势接住,摸了摸颤抖的陈皮,递给陈佳雀,“还没完。”

    老妇人和男人不耐烦道:“你想怎样?”

    “道歉。”姜初禾指老妇人,“你和陈皮道歉。”又指刚刚推了他的男人,“你和我道歉。”

    “道你妹的歉。”男人冲过来,作势要打他。

    姜初禾抓住男人手腕,右腿绊到对方大腿外侧,一胳膊捣向他的脖子。男人被瞬间放倒,干脆利落。

    “正当防卫。”姜初禾见他闪了脖子,“我大度一些,账平了。”说完,对老妇人偏了偏头,“该你了。”

    老妇人瞪大眼睛,张了张嘴。拎着死鸡、拽着歪脖男人,匆匆跑了。

    “喂——!”姜初禾不肯罢休。

    陈佳雀拉住他,“算了、算了,陈皮和你没事就好。”

    姜初禾垂眸陈佳雀,评价她:“包子。”

    “包子给你留了脆皮烤乳猪,你吃不吃?”陈佳雀笑意盈盈,讨他开心。

    姜初禾冷酷道:“不吃。”

    陈佳雀不理会他的拒绝,颠儿颠儿跑去取肉,又双手捧着肉,颠儿颠儿送过来。

    姜初禾横了她一眼,拿过一瓶水,拧开瓶盖,随着喉结翻滚,矿泉水水位线急速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