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结婚了,温棠就算是有事也会打个电话告诉晏知州,可从上车到现在,她都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只能说明,晏知州和温棠是假夫妻。

    他转过头,看见傅远远坐在原地像个呆瓜一样,不悦地皱眉,“你还在这干什么?”

    傅远远一脸懵,“嗯?”

    傅以年打开出门,一把将他推下去,“你觉得呢?”

    傅远远瞬间了然,撒着腿就朝温棠和温言的方向追。

    他也只是一个九岁半的孩子,爱和小孩子玩,是天性。

    更何况,和言言玩,可以讨好妈妈。

    以前他不懂事,现在明白了,妈妈的关心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傅以年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一家四口,似乎也不错。

    温棠本来对傅以年跟来很不爽,可看到傅远远期待的眼神,她还是心软了。

    她给傅以年和傅远远安排了她旁边的小木屋,那间本来是晏知州偶尔来的时候住的。

    不过看晏知州走时的着急程度,温棠想着他大概好几天都不会来了,安排给傅以年他们也没事。

    洗完脸上床,温棠刚给温言讲完故事,窗户就传来“叩叩叩”的敲击声。

    温棠突然联想到最近某奢侈品大楼被抢劫的新闻,她警惕的用F语问了一声:“谁?”

    “妈妈,是我。”

    温棠松了口气,推开小木窗,皎洁的月光尽数的倾洒在淡淡靠在木壁上纤长的身影上。

    听见开窗的声音,傅以年转过身,鸦羽般的睫毛尽数垂下,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指指前面,看着温棠说:“远远想给言言讲个故事哄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