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邢部长的表情反而平静了,只是双眸里似乎透出一丝奇怪的光。
“当时我妻子处于昏迷中,正在输液,我丈母娘和大舅哥、二舅哥守在病床前……”
邢部长描述起当时的情景,呼吸随之急促起来,足见即便过去了二十年,一想起当年的事内心依然无法平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他的讲述忽然停了,我小声催促道。
谁知邢部长却摇了摇头。
“其实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她不主动说,我也没开口问,我们都保持着这份默契。”
其实从他的表情变化到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我也猜出了大概发生了什么事,当然细节不得而知,这也并不重要。
“从那件事以后,我妻子就染上了那方面疾病,还挺厉害,虽然这些年去过很多家医院,也尝试服用过多种药物,无奈就是无法根治这种隐疾。”
听到这里,我也莫名紧张起来,几乎出于本能地深吸了一口气。
“邢部长,再冒昧问一句,到底是什么病,怎么就这么难治?”
邢部长摇了摇头。
“不知道!始终没能查出病因,直到七八年前才放弃寻医。”
“这么奇怪——伤害令夫人的歹人抓到了?”
这话我是推敲后才出口的,用的是“伤害”和“歹人”俩词,这样一来不至于把话说死,以免双方尴尬。
邢部长摇了摇头:“没有!始终没查到——就好似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
“他们?难道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