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赵克虎一直在赵理全家的大院没有走,也没有和人多说什么。

    别人问他,他便说话,不问,就自顾自歇息。

    赵克虎觉得,这样对于韦宝来说,就是最好的帮助了。

    因为有他在这里,别人能看见韦宝‘医治’的‘效果’。

    说多了,反而容易让人生疑心。

    “老爷,为什么要将田地都卖给韦宝啊?你不是都没事了吗?”赵克虎的二夫人哭道。

    “老爷,没有了田地,咱们以后靠什么过活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

    “没有了田地,别人还认你这个里正吗?”

    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六夫人,七夫人、八夫人也一起哭。

    “都别瞎吵吵,没了田地,现在不是有银子了吗?有银子傍身,在哪儿不能过活?你们妇道人家懂个屁。都赶紧回去!”赵克虎佯装生气道。

    一帮夫人被赵克虎这么一骂,一个个哭的更加伤心。

    女人们哭,连带着孩子们也一起跟着哭。

    这还只是赵克虎一家,其他交了田契的家庭,也全部是如此。

    赵克虎是心中有隐情,他个人并不失落,只是没法告诉妻儿们。

    其他人就不同了,女人们哭,孩子们哭,当家的男人却比谁哭的声音都大,一个个剜心挖骨的疼痛。

    赵克虎好不容易才劝着自己的家眷先行离开,说过一会就回去,这才有功夫坐下喘口气。

    “赵里正,你把田契都交了?”东白塔里里正白鹏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