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寨子里。

    一个观察哨的位置。

    观察哨是明哨,一般都处于比较高一些的位置,这个寨子里的观察哨也差不离,是个简易的木制塔楼,二层围着一圈稀疏的栏杆支着一个房顶,观察哨就在围栏里边站岗放哨,一共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抱着枪靠在角落鼾声大作,另一个抱着枪在来回走动。

    “艹尼玛!”那个抱着枪来回走动的哥们走了半天,看了一眼那个抱着枪鼾声大作的哥们,愤愤的低声在嘴里咕哝,显见的他一个人睁着眼睛执勤是被迫的,并不是出于自愿。

    又溜达了两遍,来回走动那哥们看着四下黑黢黢的终于也是忍不住了,在塔楼二层一个角落坐下了,闭着眼也开始打盹。

    然而就在他坐下开始打盹的时候,两个黑黢黢的人影越过寨子的围栏悄无声息的摸了过来,分别从两个方向摸上了观察哨的塔楼,而其中一个方向,正是那个也坐下打盹的哥们的背后。

    一柄锋利而毫无反光的军刀无声的从背后掩上打盹那哥们的咽喉。

    擦的一声。

    锋利的军刀瞬间割断了打盹那哥们的喉管,鲜血飚射而出。

    唔…荷荷…

    打盹那哥们被割断喉管瞬间并没有如电视上演的似的立马头一歪就死了,而是骤然睁开双眼,首先看到自己咽喉飚射的鲜血伸手去捂,然后就张嘴要喊,然而嘴张开了,却只发出轻微的荷荷声,几乎微不可闻,再然后,打盹的哥们就感觉身体力气快速流逝,只几秒钟就眼前一黑,头一歪,再也没有了动静。

    解决打盹的哥们之后其背后的围栏探出一个脑袋,看了一眼对面另一个也如同复制粘贴一样被解决的观察哨,悄无声息的滑了下去。

    前后不过几十秒,整个过程无声,甚至俩人连进都没进去就直接把两个哨兵给割了喉,顺利的几乎没有一丝意外。

    解决完明岗暗哨之后,一个哥们轻轻敲了敲身后寨子的围栏,顿时身后再次翻进来几个人影。

    很快人影汇聚,如同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摸向寨子里那些木制的圆顶房子,协同合作,精准的如同杀人机器一样。

    林之栋这几天很不好过。

    每天都要被人爆打一顿,身上肋骨已经断了好几根,而且对方几乎不给他吃的,每天只能靠着一碗清的见底的米汤吊着性命,更糟糕的是他好像还发烧了,再这样下去,不用别人动手,大概再有两三天他就挨不下去了。

    得想办法逃出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