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何事?”

    王力,“近几年妖族频繁犯我边境地,扰我臣民,陛下不若适时出征,以彰天宫之威严,便可令万世太平。”

    这便是那次紫微星闪动的弊端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平生如此多的波澜。王力所言很简单,只要白昼在边界上证明,他还活得好好的,他修为还在,便能省去许多麻烦事,蠢蠢欲动的妖族会太平些日子。

    “来了便打出去。”白昼漠然一笑,“建安府何在?”

    “属下在。”何兴安,何兴甫的弟弟,起身向白昼作礼。

    “离河边赛最近状况如何?”

    “一切安好。”

    “别与吾说,你们追赶不上一个几十岁的小丫头。”

    白昼的声音在宫殿之后总回荡,抨击在众人的心头,众人有苦说不出,他们很难去有胆气站在白昼面前,舍弃这张老脸,告诉他,离河之所以平静,不是由于白凝华多么有能力,而只是说明苏玫有多能打。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白昼享受了一下宫殿中的片刻安宁,继续问道。

    负责司礼的官员上前一步,作礼出声,“白帝,蛮族使者请见,有宝物需亲手进献。”

    白昼佯装思考片刻,点头应允,“放他进来吧。”

    天宫的接引官将一个罩着黑袍的青年男性接引进宫殿之中,黑袍边缘破碎,被黑色绑腿捆绑的小腿粗壮有力,血腥气在黑袍之上弥漫,粗狂的气息透过黑袍向外奔散,步伐稳健,略微偏侧头,似在审视殿中众人,狂妄,无度,桀骜不羁。

    只是修为所显露出的只是返神,宫内的众人便似有似无的宣泄属于自己灵气,灵气向这个异邦的青年针锋而对,施压示威之意溢于言表。

    青年气势稍弱,在灵气的奔涌之中举步维艰,甚至难以站在殿堂之中,半佝偻着腰,呲牙怒号,“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异域的友人的吗??”

    他的脸上呈现出蛮族所特有的兽纹,黑色的细长纹路遮盖住大半张脸,描绘出狰狞的兽首样式。

    在青年疲于抵抗之际,坐在最前侧的宿老冷笑,“既然来自蛮族,为何不懂面见强者的礼仪?”

    青年脱掉帽子,短发矗立,狰狞的伤疤贯穿前额,双目隐隐漏出癫狂之意,做出半跪的仪态,“我是赤兵部使者赤刃。愿亲手奉上蛮族分兵布阵之图,以表效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