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司聿没听她的,中规中矩地输了个“洛莺”。他收好手机,发动车子,全程面无表情地开车,到了有红绿灯的地方遇到红灯就停车,停车后就抬手看时间,看完时间就靠着椅背啥也不干,手搭在方向盘上。

    “驾照难考吗?”洛莺找了个话题。

    “不难。”

    “那为什么我考了挺多次都没过?”

    “……”

    顾司聿好整以暇地以手抵着下巴,眼尾上扬,“哦”一声,红灯结束,车子继续行驶,他打着方向盘,问了句:“挂了几次?”

    “科目二两次,科目三至今没过。教练叫我回家永远不要去打扰他。他说他怕了。”

    “这么难搞?”

    “教练就是难搞,太气人了是吧。”

    顾司聿看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难搞,我是说你。”

    “……”

    洛莺一时无语凝噎。过了几个站,她试图缓和尴尬气氛:“要不等你有空,教我开车?”

    “我一般没空。”

    “……”

    难撩。

    洛莺扭头看窗外,外边天已经快黑了。她肚子忽然有点饿,不抱希望地随口提了一句:“要不找家餐厅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