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子那几下子,难道父皇不清楚吗?非要将如此重任交付於他?先生为何不为本王说上几句话?就算先生不为本王着想,也要为天下社稷着想呀!”暖克脸上满是愤愤之sE。

    “殿下还说没有恼怒老夫?”忠王闻言,笑着看向暖克。

    “先生,小王并不是这个意思,先生教小王要处处收敛,可是这收敛的结果又如何呢?父皇将京师和边兵的钱粮调运交给了太子,太子手里提着这麽大的钱袋子,将军们日後都会往东g0ng那边靠,这样一来太子往後在军中的根基可就更深了……”暖克脸上一片黯然之sE,又道,“只是那太子资质平平,我担心将来天下落在他手里会……”

    “殿下!”蔡忠忙打断了暖克,四下张望,沉声道:“殿下口中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这不是因为先生在此嘛,小王也只能跟先生说说这些心里话了,否则非要把小王憋Si不可。”

    “老夫知道殿下的心意,只是单靠一个‘争’字,如何能有用?”蔡忠叹息,“殿下,你失就失在这个‘争’字上了。做人如下棋,若处处要争,就什麽也争不到!太子资质平平,可皇上却y要把这麽大的差事交给他,这不正说明殿下收敛得不够,让皇上察觉出殿下的风头盖过了太子,所以皇上要想法子给太子找补。如果这时候我再站出来替殿下争,那麽皇上就会使更大的力气往上推太子,到时候殿下吃得亏就更大了!”

    暖克听蔡忠这番话,自是不再埋怨蔡忠在朝堂之上不为自己说话,只是心中却也因为蔡忠的这番话越加不忿,握拳道:“即使父皇使再大力气往上推太子,那太子也不过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我就不明白了,论才智武功,我哪点b不上太子?难道就因为他是皇后生的,我就要处处受制於他?”紧握的拳头最终还是恨恨地砸在了桌子上。

    蔡忠见暖克满是不甘,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JiNg光,叹声道:“虽说太子择贤立之,可自古以来又有几个皇帝不是将大统传给嫡长子的?要想打破这个规矩,难呦,除非……”

    “除非什麽?”暖克忙追问,眼中满是期许。

    “除非是太子自己不想当这个太子了……”蔡忠眼中满是算计。

    “先生别开玩笑了,太子怎麽可能会自己不要这东g0ng的太子位呢!”暖克满是不屑。

    “殿下要知道,东g0ng的太子之位可是天下间最难坐稳的位子……”蔡忠捋捋自己的胡须,已是x有成竹。

    暖都街市的一家粮栈前。

    “h公子,我家小姐有请。”杜鹃举着伞,已在粮栈门外等候多时,见h锦出来了,忙上前对h锦道。

    “正好,我也想找她呢!”h锦脸上有些恼sE,大步向醉颜楼走去。

    待h锦到了醉颜楼,身上已是被雨水淋透,来到蓝烟房中,不禁微微发抖。

    “我备好了洗澡水,你去洗个澡暖暖身子吧。”蓝烟见h锦浑身Sh透,又是一副憔悴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

    看来,这几日锦儿因那小公主受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