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救出韩熙玄便成了我眼下日日思索的问题。

    此事我一个人必是做不成的,嫂嫂一介女流无兵无权也甚是难办。

    我想到最后才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闻青柏。

    韩熙玄那里必不是重兵把守,闻家王府看家护院的家丁很有本领,对付那几个亲军根本不在话下。

    只是此事如何说服闻青柏,还得万一东窗事发将他摘出去。

    我想了三天三夜终是毫无头绪。

    直到李铭沉将香囊扔在我脸上时,我又一次发觉自己的愚蠢和异想天开。

    我将香囊抓在手上,脑子里想的只是韩熙玄的安危,我语无伦次道:“不是,不是,不是他,与他无关,我…”

    李铭沉神情复杂,悲凉,愤怒,悔恨怨怪,还有我道不出的神情皆转为冰冷。

    他一句话未说,转身离去。

    我战战兢兢急急召嫂嫂入宫,我亦担心她的安危。

    看嫂嫂健全的站在我眼前,还好,李铭沉并未迁怒与她。

    我拉了嫂嫂进了暖阁,她看我神情急问道:“皇上可有惩治你?”

    “皇上可有迁怒你?”

    我们俩异口同声,由此见嫂嫂已然知晓。

    嫂嫂坐下忧心摇头道:“皇上并不知是我送去的”

    “是谁?”我大惊,此事怎可还有旁人知晓。

    嫂嫂面色犹豫甚是羞愧:“是简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