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侧後方,站在他最忠心的两名侍卫,在他们後面,还有一层一层站着的,流动着的侍卫。可以说,他自从来到这个时空,他就被一层一层的人守卫着,可此时的他,却无b的孤独。

    有许多话,他是无人可以诉说的,即使他可以在小哑巴面前说一些别人没有听过的话,可小哑巴毕竟不会回应他。就算小哑巴会说话,其实,小哑巴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麽。

    站在十世纪的黑夜里,李弘茂他突然感觉到孤独像海一样包围过来,b他孤身泛舟大西洋深处的时候还要孤独。

    而且,永远都不会结束。

    “大王。”

    李弘茂听到张初晴在他身後轻轻地唤了一声,他侧过身,转过头,看到在几名nV亲卫的伴随下,一个穿了一件深sE的斗篷,把自己整个都包裹在一片浓郁的Y影之中的倩影。

    李弘茂的劳军演出轰动了整个福州城,别说这永安王的赏钱是真金白银的,就算没有钱,能在这少年大王眼皮底下歌一曲,舞一支,也是福州城内但凡有点格调、也有点名气的歌舞伎们眼前最热切的愿望。她们不会眼高到寄望得到大王的垂青,但演出的时候能得大王驻足赞赏一句,今後也是个卖点啊。

    所以,如今福州城内最有名的几家伎馆,不管哪家被请到了,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不被请到的才让人诧异呢。例如最近尤其红火的暮云水榭第二天晚上才被请到,让福州本地的清辉揽月楼就觉得这小王爷才是真正的行家,懂得什麽才是真正的底蕴。

    谁又知道,这也不过就是个障眼法呢?

    “民nV花满欧,参见大王。”

    “免礼。听说你是暮云水榭重金请来的丝竹教习,怎麽样,你们这暮云水榭的小娘子们,可有禀赋出众之人。”

    “回禀大王,如今正在弹唱大王那首《青玉案》的,便是暮云水榭的台柱子杳杳娘子。这孩子确然是天赋异禀,古琴琵琶,箜篌胡琴,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且才思敏捷,能填词作诗,端的十分了得。”

    李弘茂愉快地笑了起来,这还是个创作型歌手啊。

    这花满欧又补充道:“且容貌绝丽,身姿曼妙,实乃天香国sE。”

    李弘茂饶有兴致地问:“只是福州罢了,若是到了江宁、杭州那样的富庶国都,她能做个花魁吗?”

    “怕是不行。”

    “哦,这又是为何?”李弘茂有些惊讶,你不是都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吗?

    “大王,民nV可以近前一些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