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含了多少?该不会是……

    男人西装革履,面容严肃正经,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说的出口,难道他想让青年说穴里满满的都是,很撑很胀,甚至连很深的地方都射进去了不少?

    阮清雪别过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只能僵硬地吐出四个字: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顾深听到却是更生气了。

    多到不知道怎么说吗?

    没有关系,都是那个野男人的错,该死的,他在得知盛宴启回来时,就该防着的。

    顾深依旧嫉妒到眼里都溢出血丝了,他幽幽开口:“阿雪,把野男人射进去的都弄出来,好不好?”

    顾深直接抱起阮清雪,把青年按在自己的腿上,让青年臀部朝上,然后伸手就往青年臀部打。

    “啪——”

    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

    阮清雪羞耻到脸皮泛红,整张脸都被熏染了,漂亮极了。

    被上司打屁股就算了,还是这种打小孩子的姿势。

    甚至,上司还会一边打,一边又酸又妒忌地说着什么:

    “他弄的你那么舒服吗?”

    “吃了这么多都不愿意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