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的时候,刘锡命还在京中忙活铸造新币的时期,对于河南南阳发生的事情自然无从知晓。

    一直等到十月十七日,几辆马车押送着明月北上到达京师他才知道了阴阳宗这么一出勾当。

    本来从河南到京师用不了这么久,但是谁叫流寇现在闹腾的厉害呢,一行人硬是东躲西避才抵达京城。

    新安伯府书房中,刘锡命笑眯眯地看向坐在自己面前一副气鼓鼓模样的明月。

    “哎呀,真是对不住明月姑娘了,你说这帮混小子,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竟然一路当犯人似的被押送过来,真是对不住。”

    还好,明月眼里虽然恼怒,但是还没到想要捅死刘锡命的程度。

    窦玉泉办事也算靠谱,考虑到明月一个女子,因此专门从治下找了两个健妇帮忙贴身看押,要不是这样的话,只怕明月早就要咬牙自尽了。

    “哼,虚伪,口里说着对不住,怎么不见你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明月坐在书房正对门的左下手,刘锡命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下来,一脸轻佻地向前嗅了嗅。

    “嗯,还是这个味儿,你这用香粉的习惯还是没改啊,听说在南阳就是因为这个被巡夜犬闻出来了?”

    明月恶狠狠地盯住刘锡命双眼,眼神恨不得撕了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锡命见状顿时仰头大笑起来,好久没有调戏自家媳妇儿以外的女子了,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一直调戏道明月快要按捺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刘锡命这才脸色一转,满脸严肃地起身转头看向她。

    “行德的信我已经看了,你对他说的那番说辞我可不太信,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明月被刘锡命调戏的七窍生烟,心中生气一阵阵无奈。

    说来也怪,每次遇到这个家伙都要被他气得二佛升天,想到自己那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的部位竟然还被他捏过,明月顿时又觉得有些羞愤欲死。

    刘锡命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这小娘皮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渐渐变得面色通红,心里想的是这么几句调笑的话不至于吧。

    他可能是忘了,这里是大明朝,是良家妇女摸摸小手就要跳井的大明朝,明月虽然是江湖儿女,但也是深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