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某种力量驱使着，廖思齐伸出手，碰了碰那双纯洁无暇的眼睛，眼睫毛在他的手心抖动，仿佛某种脆弱的生灵，廖思齐一下子心慌地松了力，他放下手，发现齐笙的眼睛被他揉红了，像是哭过。
“抱歉，我……”他不知该从何解释。
然而齐笙却主动捉住了他的手，轻轻托着，顺从地把自己的脸颊放在廖思齐的手心。
指尖又触碰到齐笙的眼睫，廖思齐听到齐笙说：“我们这样……你不用说抱歉。”
含混不清的言辞，暧昧不明的语气。
我们这样……什么样，怎么样，齐笙没有解释，或许是不敢，或许是解释不清。
廖思齐扬起头，喝尽了那一罐苏打水。
他拉着齐笙的手腕，将人拽到厨房。
“我做饭，你打下手！”他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刚才你不是这么说的！”齐笙笑着抗议。
然而抗议无效。廖思齐把围裙塞到齐笙手里，展开双臂，像电视剧里晨起的君王一样，让齐笙伺候自己穿戴妥当。
齐笙只得低眉顺目，用围裙的两条带子在廖思齐身后挽了一个秀气的结。
廖思齐把排骨放在锅中焯水，动作不算熟练，但也马马虎虎像个样子。
齐笙在他旁边站着，帮他递工具，递调料，不动声色帮他看着火候。
廖思齐扣上锅盖，举起锅铲凛然宣告：“看吧，我真的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大少爷，我也是劳动人民中的一员。”
“是是是，你是勤劳勇敢的劳动人民。”齐笙随口应着，“那明年过生日不用我给你煮面了吧？”
“那不行，煮面我学不会，必须你来！”
齐笙笑道：“你这劳动人民怎么还挑肥拣瘦的。”
“抱歉，我……”他不知该从何解释。
然而齐笙却主动捉住了他的手，轻轻托着，顺从地把自己的脸颊放在廖思齐的手心。
指尖又触碰到齐笙的眼睫，廖思齐听到齐笙说：“我们这样……你不用说抱歉。”
含混不清的言辞，暧昧不明的语气。
我们这样……什么样，怎么样，齐笙没有解释，或许是不敢，或许是解释不清。
廖思齐扬起头，喝尽了那一罐苏打水。
他拉着齐笙的手腕，将人拽到厨房。
“我做饭，你打下手！”他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刚才你不是这么说的！”齐笙笑着抗议。
然而抗议无效。廖思齐把围裙塞到齐笙手里，展开双臂，像电视剧里晨起的君王一样，让齐笙伺候自己穿戴妥当。
齐笙只得低眉顺目，用围裙的两条带子在廖思齐身后挽了一个秀气的结。
廖思齐把排骨放在锅中焯水，动作不算熟练，但也马马虎虎像个样子。
齐笙在他旁边站着，帮他递工具，递调料，不动声色帮他看着火候。
廖思齐扣上锅盖，举起锅铲凛然宣告：“看吧，我真的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大少爷，我也是劳动人民中的一员。”
“是是是，你是勤劳勇敢的劳动人民。”齐笙随口应着，“那明年过生日不用我给你煮面了吧？”
“那不行，煮面我学不会，必须你来！”
齐笙笑道：“你这劳动人民怎么还挑肥拣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