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承动腰的频率一点没减慢,反而握着屁股一下一下,顶得又深又狠。

    鼻尖不断在田安安光裸的后背上游走轻嗅,明明是闻了十年的气味,可这个男孩现在的味道真是令人沉醉,薄唇沿着脊椎的弧度滑动。

    雪白的后背吻痕点点,似是冬梅落雪一般深刻而斑驳。

    胡锦承咬着男孩脆弱的后颈,挺动的腰部一瞬未停,“安安,哥哥操得你舒不舒服?”

    田安安的肉棒被压在身下,摩着床单发了红,龟头满是流出来的精液,后颈的皮被叼着在齿间吮咬,身上每一处的快感都玩的他失去理智。

    胡锦承看人不回答,坐直腰,抓着屁股分开臀瓣从后头干得更凶,“安安这是还不满意吗?看来是哥哥怠慢了。”

    被攥住的后腰没有躲避的空间,被动地承受着阴囊的拍撞,肠道被摩擦太久,穴口被撑开,进出之间媚肉隐约可见,屁股被撞得通红,腰上的手印透出青紫。

    田安安累得连身子都撑不住,细软的腰被握着向后贴,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勾得男人越发情动,“哥哥……哥哥……安安不行了,我要被干死了。”

    胡锦承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裹住他那张小嘴,结合处还在不断地耸动,粉色的小肉棒在对面的腹肌上一下一下划过,敏感的小东西吐出两口稀薄但几乎透明的精液,沾的胡锦承的腹上都是水渍。

    一边亲着,胡锦承还特别好心地握着田安安的小东西帮他打飞机。

    才射精的屁股特别紧实,田安安的肠道里都是分泌的淫水,前头的玩意刚流出精这会又被捏着撸动,前后的快感爽得他扭着身子只想挣扎。

    不应期的棒棒本能地从硬变软,但是握着的手不停地撸动,强制唤醒。

    田安安哭着喊叫:“哥哥!不要……不要摸了,我射不出来了,我好疼!”

    “啊!哥……哥,别摸了,鸡鸡要坏掉了,要射不出来了。”

    “呜……安安真的不行了,真的要被你玩坏了,”

    胡锦承顶着腰不理会那可怜的求饶,手上的动作也没疏忽,摸着半硬不软的小鸡鸡,环住龟头不断揉搓。

    俯身贴耳:“哥哥刚刚问你,安安扭着腰不答,”压住颤抖的腰,抽出半截,又一下插到底,“那哥哥不得让安安的身子来说说,到底是爽还是不爽。”

    “要是没让安安舒服,那不就是哥哥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