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朗面目狰狞的笑了,“你爱他,他爱你吗?你这个万人骑的烂货,我看你怎么爱他!以他的身份地位,怎么会与你在一起,醒醒吧,笑笑,你不就是想绑个有钱人嘛,我也可以啊,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滚啊!”

    “贱女人!”荀朗松开她,转身去酒柜拿了一瓶白葡萄酒。

    他像完成某种祭祀一样,系数倒在她身上,安笑笑全身都是酒味,然后她听到丁零当啷的声音,荀朗推开木门露出一整墙的道具,有绳子、铁铐子、带刺的鞭子、蜡烛……

    安笑笑瞬间瞪大了眼,她的心口跟着猛缩,连呼吸都快被夺去。

    “不如先玩点别的助助兴。”荀朗拾起剪刀剪开了她的针织上衣,破了洞就好撕了,他双手大力扯开她的上衣,她的胸衣就这样暴露了一半,安笑笑的眼泪滑下来,却看到他兴奋到变形的笑容。

    荀朗丢了眼镜,跪在她身边,捧起她一小把头发放在鼻尖,“笑笑,你真美。”眼神游移到她右手的疤痕上,胳膊的衣服被他扯烂了,那道浅色的疤痕刚好映入眼帘,他痴迷的吻上去,宛如做祷告的教徒。

    “你真美。”

    他每一句变态的赞美都在摧毁安笑笑的心理防线,她狂喊系统。

    “不带这么玩的,系统,你出来啊,出来啊!”可是系统毫无反应。

    不能继续了,她会生不如死的!

    “荀朗,你是个变态啊。”

    “嘘,我只是个艺术家。”

    荀朗点燃了蜡烛,倒着蜡烛,让蜡油滴在了她留有疤痕的胳膊上,热油凝结成团,疼的安笑笑汗如雨下,一半是怕一半是绝望。

    再痛点,再痛点她就能自救了。

    “你玩的这么花,就不怕我说出去?”

    荀朗听完就拿起了他的手机拍照,“你瞧,要怕的也是你。至于霍倾珩嘛,你即便是告诉了他,又能怎么样呢?他肯定会站在我这边,敢打赌吗?”

    是啊,荀朗与霍倾珩认识的时间长,他们是故交,她是不知廉耻的追求者,脸皮厚到了让他厌倦的程度,他不是小人又如何,恐怕也如荀朗所说对她厌恶至极了,既然是故交怎么会不知道荀朗的性丨癖,不过是帮着藏着,上流人士的面子哪里比得上她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