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溜烟跑到自己的木屋里,拿了个本子和笔,以及手机和平板,又回到了火堆。

    虽说沈钱觉得光是电子设备的储存量就足以记录一本比较完整的字典。

    但由于这些电子设备依赖电量,只要没了电量的补充,传承还是会断。

    他必须考虑传承最久的方式,以及即使没了他,他们依旧可以复制转移的传承。

    所以只有纸能充当这样的媒介,而他正好有一个小学生方块格子本。

    虽说规格就像过家家,但也方便他一笔一划把字写清楚,否则按照他那个被比喻为作奸犯科者统一字体的字,要是传给下一代,岂不是教坏小朋友?

    于是二十年来都写着一手鸡爪字的沈钱,人生头一次在除开考试之外的场合,认真地握起了手中的笔。

    他先将自己能记起来的拼音字母默写了一遍,随后就按照这个顺序组了下去。

    “a,ai……”

    从a开头的拼音,写到z开头的拼音,就写了半个方格本。

    随后他拿起平板,在打字输入法输入“a”,就见候选栏跳出了许多啊阿锕,他选择了最常用的,写在了方格本上。

    接下来夜如法炮制,没一会整本方格本就写完了,字体马马虎虎能看,但字却只写到c开头的字结尾。

    想起他也不能只将这些字写出来,还得把这些字的基本意思解释一遍,否则别人也不认识。

    于是沈钱又想起那几块刻木上,许多不明含义的字符后,跟着的中文,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难不成他光是学着说还没完,还得学会写部落语吗?

    可想到了一个关键点时,了解人类语言发展史的都知道,语言很晚才出现不说,有语言的部落不代表就有文字。

    现代社会多的是只有语言没有文字的原始部落,难道落后的俾格部落也有文字吗?

    向老族长询问了此事后,沈钱更加奇怪了,俾格部落确实是没有文字的,至于那些像甲骨文一样的字,也是祖上传下来的,部落的人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