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郁连忙跑进院子,扶着深白就下来了,“还好碰上了寒爷,都是自己人。”

    “什么?”

    深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那个赌场老大,是自己人?

    “总管…寒爷说…奴婢的两个父亲,都欠他一千两银子,他…是来讨债的…”

    深白害怕,她不敢开口向徒南柳要钱,更怕会因此被卖出去。

    噗嗤。

    栾郁掩嘴笑了个乱七八糟,“别怕,跟我来。”

    几个人坐在堂内,相顾无言,寒洛城肆无忌惮地扫视着王府,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抖着。

    “诶,府里没有烟吗…”

    “咱们王爷才三岁,自然是连水烟都没有的。”

    栾郁笑着回答,不停地望着堂外,似乎在等着什么。

    “王妃还没有出来吗?奴婢去劝劝吧。”

    深白受不了寒洛城的目光,低着头跑回了燕莫罗的寝室,然而,门口却没有人。

    “王爷呢?”

    深白好奇地左右看看,发现了靠在一边的燕重楼。

    “嘘…”

    燕重楼笑着竖起手指,拉着深白,躲在了一边,跟她讲了一遍她离开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二人发现了徒南柳实际上是睡着了,便大着胆子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