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此一来,不用她亲自出面,也可以凭此去衙门更改客栈主人姓名。”

    厉青青点了点头,不得不佩服公孙傅想的周到。

    公孙傅抿嘴一笑,抬眸往楼上瞧了瞧,“殿下可要上去瞧瞧?”

    厉青青嘴角一勾,“当然要,如今这是我的产业了,我自然要去瞧瞧的!”

    厉青青从一楼上了二楼。

    二楼是个半敞半包的样式,半敞便是半边地敞开坐,与一楼格局一样,半包便是半边地造了雅间,一路走到雅间附近,部都房门紧闭着,看不到里面风景。

    不过厉青青知道,从里面看,每间雅间都布置的简单大气,尤其是东边那间,是按江南风韵布置的。

    屏风绣的是三月烟柳断桥图,门窗座椅雕花也是雕的江南特色图案,总之一进入东厢房,便像是去了江南的客栈里。

    厉青青随手推开正南边的窗,窗户正对着大街,曾经她就与未黎先生靠在窗户口听街上有人宣读罪己诏。

    如今不过才过去两月,她便从客栈的客人变成了主人,这种奇妙的变化让她心情尤为大好。

    她想,未黎先生说不定也有此心情,所以又命门口的护卫把未黎先生以及张嬷嬷等人都叫来。

    果不其然,未黎先生来了之后,也是大大的感慨,“曾几何时属下和殿下就在这里商讨大事。

    没想到才两个月的功夫,这里变成了咱们自己的。”

    坐在软垫上的公孙傅闻言一顿,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巧妙地加入话题,“殿下,在朝中扎下了根,在商门也扎了根,想来不出几日便可根深蒂固,枝繁叶茂了。”公孙傅眸光流转,笑容深深。

    厉青青勾唇一笑,笑容泼辣而霸道,斜倚在窗户口眸光深沉,“先生甚知我心。”

    公孙傅微微一笑,心下荡漾。

    未黎先生愣了愣,为什么有种插不上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明明他曾经和殿下才是绝配,现在为什么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任飞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为未黎先生出头道,“殿下的心,我们都知道。并且我们还知道,殿下此时根基不稳,仍需招贤纳士。但朝野上下,但凡是有学之士都让皇太女和三皇女刮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