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紧咬下唇摇了摇头。战潇将她拥在怀中,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青丝,“怎么突然就哭了?”

    沈初酒的手臂环住战潇的脖颈,她在战潇的怀里哭的抽抽搭搭的,许久才说道:“殿下,我舍不得你,以后。”沈初酒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以后,你能将我留在身边吗,我不图你任何,也不阻止你娶妻纳妾,只想每日能看见你。”

    战潇勾起唇角,前阵子让她说一句“我心悦你”都不愿意,现在竟能因为这个哭成这个样子。战潇不禁宠溺的笑了笑,他的薄唇摩擦着沈初酒的耳朵,柔声:“本王的妻此生只有你一个,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必须留在本王的身边。”战潇也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本王也不允许你日后带着我们的孩子离开。”

    言毕,战潇将沈初酒打横抱起朝着净室走去。他还没够呢,况且日后沈初酒怀了身子,他可是碰都不敢碰一下的,与其那样干看着,不如趁现在来个痛快。

    净室内响起“啪嗒”的水花声,沈初酒求饶的声音阵阵从净室传出。

    几日后,沈初酒收到长孙皇后送来的名帖,沈初酒看着帖子上写的“赏花宴”不禁犹豫了。这个时候长孙家怎么能有心思赏花呢,怕是又起了什么坏心思才对。

    清溪见沈初酒盯着名帖迟迟不语,她连忙说道:“殿下交代过,小姐不想去的宴席都可以不去,要不奴婢去回绝了吧。”

    清溪还没走两步,就听沈初酒说道:“不必。”她得去,若是不去才会引起长孙家的怀疑呢。

    “蜀中那边可有来信?”

    清溪微微颔首,从袖子里拿出前两日收到的信,原想着早些交给沈初酒的,这两日战潇也不知道怎么了,连着在府里呆着,她都没法接近她家小姐。

    沈初酒打开信快速的扫了一眼,信上说的是两三日便能到了,算着时间最晚应该是明天。沈初酒又看了眼桌上的名帖,明日要入宫,最快也要后日才能出城。沈初酒给清溪叮嘱道:“让他们先在城外五里地候着,一定要藏好身份。”

    次日,沈初酒带着云雀入宫,她到时碰巧太子侧妃方芳也被人搀着走下马车。

    沈初酒不禁蹙眉,太子侧妃怀着身子都已经快九个月了,按理来说不管多重要的宴席这个时候她都该在府里养胎才是。

    不等沈初酒多想,方芳便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扶着丫鬟朝着沈初酒走来,她正准备行礼时,沈初酒忙虚扶一把,“都快生了,这些虚礼就省了吧。”

    方芳温柔一笑,道:“多谢皇婶。”

    沈初酒同方芳朝着玄武门方向走去,路上她顺带问了句:“这个时候怎么不留在府里养胎,这么劳累太子知道会心疼的。”

    方芳勉强笑了一下,只说了声:“也该活动着些才是。”

    跟在她身旁的小丫鬟连忙多嘴道:“才不是,分明是长孙皇后……”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方芳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