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三相看到这个情景便笑了“别人再傻,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传递消息,扔个木板或者绢布到河里都比这个强!”

    “我得给晋王负责,再小的可能我也不能放过!左侯爷既然这么说了,我便派人去划船去下游看看有没有这样的木板或者绢布!”

    裴文华倒是实在,说了便去做,左三相却把目光停留在了姿色最好的一位名叫婉儿的舞姬身上。

    这婉儿的衣裙都是石榴色的,明显要好过其他人的,这一身行头置办下来,怕是要近万的制钱了。

    晋王和刘敬传加上几个抽调的官员只是欣赏一下歌舞,与歌姬舞姬保持着至少六尺以上的距离。

    而左三相就不同了,或者叫来婉儿陪坐,甚至把头枕在婉儿腿上看书饮酒。

    裴文华的眼珠子一直转着,倒不是贪图美色,而是他对每一个上船来的歌姬舞姬都不放心,看谁都是心怀不轨的那一位。

    起初几天宴饮之时,这些女子不许饮酒,连给晋王和众人倒酒不也行,只能把歌舞演奏完毕,待宴饮结束晋王等人散去,女子们才能用饭。

    观察了几天,排除了下毒的可能后,才准许这二十名女子一起参加宴饮。

    顾西宁到来的时候,正是一场大宴之后的景象,众女子都被左三相灌醉在地,横七竖八的睡在地上,左三相倒也怜香惜玉,命人取来毯子给她们盖上。

    随同晋王前来的两个侍女,在深夜给这些女子都喂了蜂蜜水,把她们沾了酒水的衣裙给褪下换了。

    咪咪

    一群人相处了半个月,从板渚往汴州方向去的时候,总算都混熟了,连一向低着头抱着手的刘敬传也和女子们说笑起来。

    表面上看起来,她们一不会下毒刺杀,二不会离开楼船传递信息,就是一般的歌舞伎。

    小凤竟也和晋王开起了玩笑,不过晋王并不回应,也只有他正襟危坐。

    毕竟是皇子,如果与歌舞伎说笑还是失了身份。

    不过左三相一语点醒了晋王“晋王都把歌舞伎招到船上来了,还怕天下人不知道吗?这一次晋王的贤名可以真正的传扬四海了!哈哈,何妨放开手脚,在这楼船上好好享受一番!”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不趁此机会享受一番,将来忙于朝政公事,岂能还有此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