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烊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接受,但也知道不能鲁莽,平复下起伏的情绪,他对着景元帝拱手道“多谢皇上厚爱,不过夜烊经历尚浅,若贸然担了个如此重要的角色,怕是会有人不服,不如先让夜烊回去考虑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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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位者嘴忌讳别人不听话,但今日景元帝心情尚好,权当这是文人间的空谦虚罢了,就让他等考虑好了再来找自己。

    从御书房离开后穆生白没有回穆府,反而直接去了东宫,太子好像早就知道他要来了一样,站在宫殿门口,见他远远就招手了。

    杜维桢笑得温和,眼角上扬,心情极好,“可是父皇找你去说了生白推荐你当官一事?”

    顾夜烊愣愣地点头。

    “是不是想让你去刑部?”

    顾夜烊更是惊讶了,“殿下怎么什么都知道。”

    杜维桢微笑不语,“那你找我可是为了什么事情?”

    顾夜烊正了脸色,“何大人认罪了,可是何大人并没有罪啊,定是那如易严刑逼供,何大人耐不住才认得罪,殿下,可不能让无辜之人受此诬陷啊。”&a;ap;1t;i&a;gt;&a;ap;1t;/i&a;gt;

    杜维桢不笑也不生气,瞳孔微缩,重重地拍了拍顾夜烊的肩膀,郑而重之地说“你且放心,我现在就去跟父皇说。”

    顾夜烊愣愣地看着杜维桢的身影渐远,心里逐渐升起了对他的敬佩,虽然觉着自己好像入了什么坑。

    “父皇,你真的相信刺客是何大人派来的吗?”

    古语有言物与类聚人与群分,李三木品行高尚,自是不愿意和小人为伍,而唯一和他交好的何其参在朝廷和民间也是颇有贤名。

    “朕自是不愿意相信,可是刑部尚书都把他亲笔签的认罪书拿给了证,上面确乎是他的亲笔签名,这下证据确凿,朕不信也得信。”

    杜维桢一脸沉重,“可是父皇,儿臣却觉得何大人定是清白的,这认罪书来历有待商权。”

    景元帝面色阴沉了下来,粗眉皱起,拧成一条,“你说这认罪书是造假的?这可是欺君之罪,谁有哪个胆子!”

    “不,这认罪书千真万确,不过这签名却非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