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里有玩儿你了?讲道理。其一,我确实是要去美国旧金山。过几日之后,我带着护照就会走。我这一趟是去办正事儿,又不是去游山玩水。

    其二,你去美国旧金山的个人花销,凭什么得由我来支付?”岸本正义摊开双手,满脸无辜的表情道。

    酒井理惠虽说她找到了一个自己是他未婚妻的反击点,但是话到了嘴边,仍旧是说不出口。

    一直以来,她对这个指腹为婚的事情是反对的,抗拒的。自己不可能为了去一趟美国旧金山,便没了原则。

    “弹子房的钱被你花光了,看你今后怎么办?内华达州除了卖淫合法之外,赌博也合法。著名的赌城拉斯维加斯就在那里,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酒井理惠冷冷道。

    “我都已经说过了,我是去旧金山,不是去拉斯维加斯。”岸本正义辩白道。

    “谁知道呢?”酒井理惠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道。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要注意安全,门窗关好,别太晚回来。”岸本正义哪怕知道本国的治安好,也不能够麻痹大意。

    像她这样一个单身漂亮的女孩子在深夜里面遇到危险的风险系数自然是要比丑女高出很多。

    “要你管我?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们只是租客和房东之间的关系。”酒井理惠不领情道。

    岸本正义虽然也知道自己和她有婚约,但只是形式上的,法律上面不存在非得成为夫妻的约束力。

    岸本正义同样不愿意把那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给戳破,免得彼此日后相处都尴尬。他也觉得两人就继续保持这种房东和租客的关系是再好不过了。

    岸本正义沉吟了一会儿道:“你说得也对。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就在当前,酒井理惠心里面是老不痛快了。她原本以为可以去美国旧金山旅游,却不料他是要自己掏钱包。

    自己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出身的女大学生,完全负担不起这笔出国游玩的开销。她问家里面要,又张不开那一个口。

    再者,自己也清楚,父亲前不久才在股市上面赔进去了不少钱。股票被牢牢地套住,什么时候解套,完全就是一个未知数。

    即便妈妈还经营着她家祖传下来的民俗小旅店,也会因为亚洲金融风暴的负面影响就此变得生意冷清。

    除了她之外,家里面还有一个妹妹,今年即将要读私立高中了。对于家里面而言,这又是一笔不小的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