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官兵惊悚的看着戚渊,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说不说。”

    戚渊目光一寒,手中的剑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上。

    “是六阿哥。”

    果然。

    “他是怎么知道,四娘回来的消息的?”

    戚渊唤来打杂儿,沏了一壶上好的毛尖,堂倌请来单子也不及谦让一番,叫了几碟酒菜,又要了一壶杨柳青。

    戚渊和四娘攀谈了一阵子,又叫来人再烫酒,看见有那唱曲子的倌人,一个梳着反绾髻,将那一缕缕青丝用一束丝带绑扎在头顶,倒显得大家闺秀。

    另一位梳着双垂髻,发丝垂下来似那迎春摆柳,忽闪着看不清面貌,手持着一琵琶,旁边的娘子持一洞箫,琴瑟和鸣,底下几人围坐,看的出神。

    “说啊?”

    戚渊冷眼看了一眼官兵,吓得他连动都不敢动。

    “奴才不知,奴才只是收了指令办事,还望太子爷恕罪,太子爷,这件事真的与我们无关啊。”

    “与你无关?”

    戚渊冷哼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们如此嚣张的到我的地盘,现在却说与你无关?”

    “您的地盘?”

    官兵先是一愣,随后突然瘫软在地。

    这四娘,竟然是太子爷的人?!

    “太子。”四娘在一旁笑了笑,拦住了戚渊继续发怒,“饶了他们吧,没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