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找什么呢,什么东西那么重要非得在半夜起来找。

    她做的事总是能引起他的好奇心,而她本人对自己所做之事又表现得一脸的淡漠,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从结婚到现在至少有一周了,他没有听到她叫过他一声“老公”,没有见到她笑过,她也不与他同床共枕,为了和他划开界线她宁愿打地铺,这是个严重的问题,他男人的自尊被她给贱踏到地上去了。

    她对此不但毫无歉意,那张北极脸甚至比他还要寒上几分。

    奶奶失算了。他担心自己娶的不是老婆而是块冰,没有温度的冰。

    “说吧,为什么回来结婚?”他就那么站在门口,昏暗中的双眼似深渊处的水潭深不见底。

    “重要吗,证都领了。”习惯性忽略别人的感受。

    “你的样子看着像是在守活寡。”他说。

    “没有,能嫁给你我感到非常荣幸。”

    “不是幸福?”说完他想到了他们还没有夫妻之实这一点。

    楚微微转过头来,看了一下身材比例匀称,一脸英气的他,认真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没近距离接触过这种东西。”

    “哦?”他来了精神,瞌睡虫也跑了,神采奕奕向她走来,边走边说:“你这是在抱怨我不够主动么?”

    “……”她刚才是说了什么?他肯定是想歪了。

    “你打算一辈子都打地铺睡吗?我们白家可不能绝后。”他坐上她对面的转椅,伸长了腿很是悠闲。

    对了,他们的小孩有亿万家产要继承,绝后这种事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这张床是迟早要睡上去的。

    “我不喜欢小孩。”她说。小孩太吵,而她喜欢安静。

    这就又回到了刚才的提问,为什么回来结婚?

    奶奶得了绝症,想在临死前抱孙。可前两天医生说了,她没有得绝症,她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