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气狠了,一时忘记害怕这个天煞孤星,嗓门扯得很高,穿透铁门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时卿没什么反应,叶安辞反而脸上冷的像是凝了一层冰霜。

    她对着时卿冷声说:“听到了吗,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脏乱差素质堪忧。刚刚见识到了,就赶紧走。”

    “所以,你是在关心我吗?”

    叶安辞脸色微僵,偏又和时卿眼神对上,时卿的眼睛里带着看破的促狭笑意,叶安辞脸立刻拉了下来,满是固执否认的冷硬质感,硬邦邦道:“自作多情,你走吧。”偏偏下意识又加上了一句,“张婆子应该走了。”

    说完,叶安辞眼中露出后悔的情绪,不知道时卿又要挤兑她什么了。

    这一回,时卿看着她,本是玩笑逗弄叶安辞的心理,悄悄有了些变化。

    原来真有人经历了生活中各种恶意,依旧能保持一颗善良本心,真是少见。

    她好笑晃了晃两人拉扯的手,“可我走不了啊。”

    叶安辞这才感觉到手心里那抹温热,猛地缩回了自己的手,跟被烫着一样,眼神有些飘忽,就是不看时卿。耳边传来时卿轻轻笑声,搔的人耳朵有点痒。

    叶安辞立刻下驱逐令,“赶紧走!”

    时卿收回了打量房子的视线,点了点头,临走前,不忘提一句,“记得吃蛋糕哦,放久了可不好吃了。”

    叶安辞蚊子似的哼了一声,时卿眼神在她羞红的耳垂转了一圈,才离开。

    等时卿走了,叶安辞将她送的蛋糕放到了桌上,打开盖子,露出来是成人手掌大小的蛋糕,点缀着巧克力水果,精致的像个艺术品。

    吃到嘴里才知道是酸奶蛋糕,冰冰凉凉正适合夏天吃。叶安辞吃的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她以前不舍吃蛋糕,一块蛋糕就要几十块钱,她肉疼得很。

    如今吃到了,价格贵不是没道理的。但她不知道的是,时卿这一块蛋糕,可不是几十块钱能买到,价格昂贵怕是叶安辞知道了,心疼自己几口就吃了。

    晚上,张婆子家也在吃蛋糕,今天是她大孙子生日,只是几寸的小蛋糕又小又丑。被送过来的时候,一边还有塌陷,被丑到的宝贝孙子显然不乐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又嚎怎么哄都没用。

    张婆子心疼极了,回头就对买蛋糕的儿媳妇劈头盖脸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