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家女另一只手上,依然还是撑着那把大黑伞。

    她没事。太好了。

    程星河他们呢?

    我正左右环顾的看呢,楼家女就说道:“不用看了——他们都没事。”

    原来,在琉璃屋顶塌陷的最后一瞬,是楼家女把他们三个给接应下来了。

    果然,只见他们三个都没事儿,但是伤的也挺重。

    “比起关心他们,看看那!”

    我抬起头,一下就愣住了。

    她让我看的,是阵心。

    十八阿鼻刘坐在了阵心,身侧是繁复的花纹和风水符,豢龙匣,还稳稳当当的搁在了他盘坐的膝盖上。

    可他现在——七窍流血!

    我立马就要扑过去:“老刘!”

    可楼家女一把抓住了我:“忘了他说过什么了?”

    对了——老刘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做阵的时候,都绝对不能碰到他。

    阵法还没成。

    那现在——再一看满是砖石瓦砾的附近,我的心更是一沉。

    只见那些守卫,乱七八糟的躺了一地。

    江采萍站在了老刘三米见方的位置,一动一动——简直跟泥塑木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