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咬我的舌头,他今晚很凶,手掌有意无意圈住我脆弱的颈动脉,在窒息中缓缓收紧,隐约将我送上另一个极乐巅峰。

    肛塞被抽出扔去一边,换成另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顶进来,我脖子上的掐痕太明显,我哥转而捂住我的眼睛,他唾弃他的掌控欲,又难免沉沦在快感当中。

    “疼…疼……”我紧紧抱着他的脖颈,腿夹在他腰上,正对着的姿势扯到被打肿的穴口,像撕开了一样难受。

    我哥在床上并不关心我疼还是爽,某些方面来说,我疼了更能让他爽,所以我一通求饶只带来更狠的操弄,青筋环绕的阴茎几乎把括约肌捅松到夹不住。

    他今天好像故意和我对着干,我说不要他就更重,我说要被肏死了他反而还笑,我气得咬他脖子,堂而皇之落了牙印在喉结上——除非在大夏天穿高领毛衣,不然绝对无法遮挡。

    “乖宝宝……”我哥低头咬我奶子,我有种这里能出奶的错觉。

    没人能抵抗住这种亲昵暧昧的称呼,我几乎要腻死了,浑身爽得发抖,吐着舌头被我哥含进嘴里,根本不记得五分钟之前我还在心里偷偷发誓,再也不要给他好脸色看。

    我哥又给我戴上该死的贞操锁,他说我今晚射的那发让他很不高兴,他很聪明,说话的语气又委屈又含混,我听了只会心疼他,根本不会有半点逆反心理。

    “哥锁起来……呜…是我不乖,你罚我……哈啊……!”我挺着鸡巴往他手里送,听见熟悉的锁扣碰撞声,束缚酸胀的触感从身下涌向四肢。

    我哥一直亲我,亲完上面亲下面,他也不嫌脏,到处裹得全是口水。

    我抽搐着一次又一次高潮,两瓣屁股中间的肉眼肿烂合不拢,肠液打成的泡沫堆在屁眼口,我成了挂在鸡巴上的性玩具,奶头咬得肿了好几圈,空调拂出的风吹过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我不闹我哥就要闹点别的,“疼死了。”

    我哥下意识放轻动作,手掌托着我的背将我搂进他怀里。

    我不依不饶,“床单,这个床单不舒服。”

    我哥翻身自己躺下,让我骑在他身上,抬起眼皮无声问我,现在行吗?

    不行,他今晚一直没哄我,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冷死了我不要打空调。”我抽抽鼻子。

    我哥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空调关掉,再一再二不再三,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警告,我知道他是让我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