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阴着脸甩开酒保的领子,色厉内荏指着他的鼻子:“给我等着!”

    等人走了,他才面沉如水坐在椅子上一杯接一杯的喝,同伴知道他失了面子,不强求他说话,便和别人一起聊起天。

    “你们那块有查到什么吗?”

    “有个屁,就差把地挖开搜了,累得浑身疼。你们呢?”

    “也没有,但我估摸着,肯定和那些人有关。”同伴神神秘秘的指了指上面。

    “你意思是和我们队长一样的人?”对方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可能……哎你就由着他这么喝啊?等会轮到你们去那里站班了吧,没问题?”

    “没事,都这么多天了,该来早来了,转一圈的事。”

    同伴环视四周,见清洁区的囚徒们都下意识坐的离他们远远的,于是捅了捅卢克的胳膊,小声说:“等会我们分头去?”

    卢克喝得醉醺醺的,无所谓的点点头。

    同伴见他这模样有些担心,改口:“要不还是算了。”

    “算什么!我一个全科a级军校毕业的还有人敢对上我不成?!”卢克突然爆发,满腹怨气一把把枪摔到桌子,砰的一声响惊得酒馆一静。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开口接腔,最后还是一直搭档他的同伴硬着头皮说:“他喝醉了说瞎话,都当没听见吧。”

    然后用力扯了扯他衣服,见卢克还在嘟囔什么分不分开走,忍不住头疼的说:“行行行,你走姜,我走雷恩,行了吧。少喝点吧你,别仗着队长他们回去议事不在,你就这么不管不顾的。”

    说时他还不忘迅速扫了眼周围,见没人在听都离得远才放下心。

    但他没看到的是身后的角落,一个酒桶上不知何时多了片阴影。

    洛栗躲在他们身后听完了全程,静静的停在原地仿佛她本就该那里。

    等到夜半酒酣方歇,几个大男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勾肩搭背离开。走前卢克同伴没忍住劝他:“你也放宽心,没几年我们也就能调回去了。”

    他拍拍卢克的肩:“你一个人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