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俏翻了更大的一个白眼:“我是没有铁锅,也没有羊肉,要是我有一手好的炖羊肉本领,我现在就炖一锅羊肉出来!说来讲去你啥也没有,也敢说当场给人从气管里取东西,真的是脸大不识……”

    她看一眼一边的周芳琴,到底是没把那个“羞”字说出来,给李嘉根保留几分脸面吧。

    李嘉根笑笑没做声,把陈玉俏收入他的诊所就得准备承受她的那一副尖牙利嘴,从眼下来看,陈玉俏说话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这时也已经到了中午了,陈玉俏看看墙上的钟表道:“琴姐,我爸妈今天真的做了炖羊肉请你们吃饭,走,去我家吧?”

    周芳琴还没有说话,李嘉根急忙道:“我有事儿就不去了,周大夫你去吧。”

    “大中午的,你有什么事儿?守店也不在这一天半天的,赶明儿我没事儿多加班守两天店。”陈玉俏盯着李嘉根道。

    “不是守店,我是真有事儿,前段时间不是有个小孩儿老哭老哭的,哪里也查不出什么病来,结果我给看好了吗?嗯,我再去看一下,看那小孩儿再有没有问题了。”李嘉根急中生智地道。

    陈玉俏心中知道李嘉根是不愿去见她爸她妈,担心他们又不给他好脸色看,也不再多说,抱起呶呶,硬拉着周芳琴走了。

    李嘉根锁了诊所朝爸妈家走去,他自然不会真要去看什么小孩子。

    走在半路上手机来电话了,是刘欣桃,李嘉根接起电话。

    “是不是我不联系你的话,你就不准备联系我啊?”

    刘欣桃带着股子幽怨的口气道,听得李嘉根浑身都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自从离婚后,他已经有两年多没听到女人这种特有的幽怨的语气了。

    他和眉姐是那种聚少离多的关系,再加上眉姐的性格也不会用这种幽怨的口气跟他说话,而陈玉茭其实也很少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记忆中也就是劝整天找人拉关系喝酒的他把心收归诊所上时,还有他硬逼她离婚时才对他用这种幽怨的口气说过话……

    所以这时猛一听刘欣桃用这种幽怨的口气跟他说话,真的让他有些受不了,就像冷不防喝了一口酸梅汤一样激灵灵地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

    嗯,在他的心底深处,这种幽怨的口气是独属于陈玉茭的一种特有的标识,其他女人对他这样说话,真的让他很不适应。

    “你知道我很忙啊,我们搞医的和你们搞美容的可不一样,要费心的地方太多,一天都很紧张的。”李嘉根压住满心的不适感温和地道。

    “呵呵,说得好像我们干美容的就多容易一样,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