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因为也是这游戏的玩家,也都懂,就简单说了两句,和五个队友一握手,合照。

    至于刚才,他为什么有点失态,捏到了女主持人,是因为健康显示“钛类自主神经系统症候”给他吓一跳。

    毕竟上次遇到苏茶时,也是感应到了什么“症候”一连串的字,他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在台上合照完,陈川下台,用手机搜了下这几个关键字,又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同位女性的杨嘉祺,才恍然,原来这个一连串字的症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病症,简单归结来说就是两个字“痛经”。

    但是痛度在医学上分为五个等级,最高为五级,按照网上说的,疼痛烈度跟生孩子差不多。

    而这主持人就是五级,也就是最痛的那个等级,那每个月岂不是都会很惨?

    想到这里,陈川又同情的往台上看一眼。

    有些人表面光鲜,说笑自如,但背地里每月都会有几天疼到满地打滚,也是可怜。

    对于这种症状,陈川虽然知道了,但是也没办。而且跟她也不熟,即便是有办法,也没有理由救治或施展。

    前提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办法”,得管用才行。

    不过想一想,他身边的妹子,倒是都没有这种症状,连痛的都没有。

    看完了比赛,和杨嘉祺从场馆里出来。

    蓉城的冬夜里微风不燥,虽然有一点点冷,但总体气候倒也舒服。

    两人慢慢走在路上,陈川想起一个人,便说:“你要找会击剑的替身?”

    “嗯。”

    “我在海琴市认识一个,她曾经是世锦赛的亚军,身体和你差不多,应该能胜任替身。但是……人家心高气傲,不见得会来做个替身,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就联系她。”陈川道。

    “真的呀,那可太谢谢你了。如果她来,我额外给她报酬,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替身,那我就得自己上阵,需要更刻苦,更辛苦的练习才行了。我可吃不了那个苦。”杨嘉祺道。

    “你吃不了吗?我觉得你挺能吃的呀。”陈川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