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字儿从口中说出去,并没有想象中的威慑力,反而跟撒娇似的夹杂着浅淡轻喘。

    “怎么了?”梁正垂眼看他,勾着嘴角在乱糟糟的头发上轻吻。

    “我不想去书房,不去行不行?”

    “不行,我说了要写我名字。你不是总说你‘拔吊无情’,之后不认我了,我岂不是很亏?”

    “……滚你大爷的!”舒倾猛地仰头看他,故作凶狠道:“那也是你!你还好意思说亏,我还没……啊——”

    眼眶里还水雾蒙蒙的,下面坠着两条潮湿的痕迹。

    梁正喜欢他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忍不住想欺负一番,便趁迈步的时候,笑道:“怎么了宝贝儿,又把话说一半儿。”

    “你他妈……啊——”

    “嗯?想说什么?”

    舒倾实在招架不住,他极不甘心地收敛气焰,讨好道:“梁、嗯……梁主任,不写行不行?”

    “我说了,不行。”

    “我累……”

    “累?你可以少写几遍。”

    “晚上再让你一回!我不想写!”

    梁正瞬间愣住了,他很快缓过神儿来,高兴得像条傻狗,“晚上?今天晚上?今天晚上还让一回?真的?”

    舒倾死活不肯承认自己食髓知味,强行认为是嘴瓢,吱吱唔唔道:“那个……嗯……交换条件,这个交换条件行不行?”

    “说话算话吗?晚上真的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