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说:“不恐。”

    “那坐缆车上去吧。”季臻说完,又瞥她一眼,补充:“我怕你又晕过去,我还得洗裤子。”

    宁可扭头,看到他休闲裤腿上的那一团痕迹——

    心情复杂。

    虽然只有指甲盖大小,而且他裤子是黑色,不仔细看不会发现。

    但是。

    那种难以言喻的尴尬根本就压不下去。

    “季臻。”宁可脑子里一片凌乱。

    季臻语调散漫:“怎么?”

    宁可说:“你把裤子脱下来。”

    季臻:“?”

    宁可低垂着脑袋,声音很轻:“我给你洗。”

    “这恐怕不行。”季臻盯着她的发顶,故意逗她:“我没穿秋裤,脱掉就没了。”

    “……”宁可抬起头,很认真地解释:“我的意思是,回家以后。”

    季臻:“行。”

    “嗯。”宁可点头,怕他不高兴,夸他:“你这个裤子很好看。”

    ……

    季臻把东西放在旁边的长椅上,让宁可等他。很快,他拿着缆车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