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善想到他面上的痘,莫名有些心疼他,有几分的于心不忍,竟半推半就的由了他。

    他亲昵的把人抱在怀里说:“善儿,我们早晚会在一起的。”

    他会再拥有她的,只等到尊王过来,他就把一切挑明,和离也好休书也罢,只要还她自由身便好。

    文善忍不住给他浇冷水,在这事上总不想他抱有幻想,她说:“不管我和尊王如何,我和你,都不会在一起,你也想开,看开,放开吧,离了蔡文善,你也会过得很好。”

    一如她离了他,也会好好活着。

    “离了蔡文善,寡人一直没好过,离了李世焱,我瞧你也不曾有多好。”

    他似乎看穿一切,自以为是的要命。

    文善还想说什么,李世焱说:“你能闭嘴吗?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长了个嘴不太好。”一开口,所有的气氛就都被她搞没了。

    她不服气的轻哼一声,这样开导他,还不是为了他好。

    李世焱又非常自以为是的说:“文善,我若现在纳了妃立了后,再不来见你们母子,我敢说你得天天哭,寡人待你的好,你好好记着,不要不识好歹。”

    狗男人,她就不识好歹了,文善把人推开,赶他:“你可真是越来越哆嗦了,走吧。”

    李世焱也就站了起来,说:“文善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我付出了就想回报。”

    言尽,他就真的走了。

    她这个人,真不该对她太客气,太惯着她也不好,太会蹬鼻子上脸。

    文善在他离开后又怔了好一会。

    她一直记着,他曾说:“本王这个人极度自私,付出了就想求回报,比不得文善这般,上善若水。”

    那时她说:“静王莫要取笑文善,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不过是祖上对子女的期望,我有愧祖上的期望,文善就是做了好事想留名,活着就想争高低。”

    他意味深长,道:“如此说来,你我确实是天生一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