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沧澜第一美?我哥就是沧澜第一美。”

    李玄息说完四下张望了一番,疑道,“秦观月呢?怎么看不到她?”

    “她身体不好,今天不来了。”

    “哦。”

    李玄息也只是随口一问,得到回复后便不再追问,开始将注意力放在眼前这座安静下来的城池上。

    “为什么这么安静?”

    “祭祀天子,旁人需回避,随行的除了一品大员和礼官外,就只有太子。”

    “那……那个老头呢?”

    李玄息好奇地指着身后那顶慢悠悠的辇驾,上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长须老者,看起来已近花甲,正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

    “那是国子监的祭酒,曾教过三代帝王,是真正意义上的帝王之师,也是负责主持每任大羲帝王祭祀天子的司仪。”

    白禅看着那位坐在辇上的老者,话中带着一丝感叹,“虽已近花甲,却依旧每日去国子监为皇子教学,当年的……青王,陛下,都曾他的学生。”

    李玄息眨了下眼,“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白禅目光微顿,笑着回了句,“在下曾听秦少师说过。”

    萧明泱转过身去,“该去祭台了。”

    三人同时抬脚往前走去,身后四门禁军各分一队跟随其后,浩浩荡荡地向城门而去。

    寄云殿外。

    守门的扭了扭脖子,“今儿天不是很冷了。”

    “这天瞧着像要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