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可能是你的朋友或者亲戚把信息拷贝过去了?”

    “我觉得应该不可能,有人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我都在场"

    她拿起桌上的照片道:“这是你老婆还是你女朋友?”

    他看起来有些生气,一把将照片从她手里夺了过去。

    “我跟我老婆分居了,我没有女朋友。”

    “真的吗?”朱玉婷说。她已经把该问的都问完了,于是站了起来,“感谢你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教授。”

    “请叫我尚志根,我很喜欢跟你说话。”尚志根主学的业专率她感到意外。

    他随即补充道:“你一点就通了,这使我们说起话来更愉快了。”

    “这样啊?挺好。”他送她到公寓门口,然后跟她握了握手,他的手很大,但是力道却出人意料地温柔:“你以后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她冒险的调侃了他一句:“前提是我要提前打电话预约,对不对?”

    他没有笑:“对。”

    等她开车开回大桥时,她想道,现在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一个恐怖组织说不定真的可以制造地震,他们需要精确的数据,来寻找断层线上受压较重的地方,而且施力的地方很可能是地震点,但这也不是完做不到。

    他们必须找人来解读数据,而且他们而要借助某种方法,来向地球发射冲击波,这将会是最困难的任务,但也不是不可能完成。

    她摊上了一份不讨喜的差事,必须告诉zf的副手一个可怕的现实,制造地震是有可能的。

    星期四,刘展天一亮就醒了。

    他一般都醒得很早,年如此,他从来不需要多少睡眠,除非在派对上玩得太疯了,而这种情况现在也很少。

    只剩下一天了。

    州长办公室那边没有回应,只有令人煎熬的沉默,将军那边也还没有做出太过激的举措,也许是刘凯的死,还并没有被将军等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