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去交绣活时,把这俩也带去,问针线铺子要不要。最少五十文一条,钱给少了别卖,也不能让人多看。”

    “这么贵?一条丝绸绣牡丹的手帕才五十文,咱们这个麻布的五文最多了。”

    “不,咱们花样值钱。”

    齐李氏犹豫:“万一秋掌柜觉得我狮子大开口,以后不让我做刺绣了怎么办?一年要损失好几百文。

    秦桑:“……”

    她恨自己不能出门。

    “老子去。”齐家二石在一边接话:“多大点事,把你娘倆为难成这样。你们只管绣好。”

    “针线铺子里都是女人,你怎么去?”

    “你管我。”齐二石酷的一米。

    “懒得理你……”齐李氏白眼翻上天。

    秦桑默默吃狗粮。

    吃完一口,再来一口:齐二石把一根竹簪子亲手插到娘子发髻上。

    “桃花簪,雕好几日了,配你。”

    齐李氏脸蛋红红:“老不正经。”

    秦桑想隐身。

    次日,两件绣品刚一完成。齐二石就穿上蓑衣,戴上斗笠,冒着大雨去镇上了。

    一个半时辰后,鼻孔朝天的把一个荷包重重的丢到齐李氏怀里。

    “嚯,二百文……”齐李氏打开荷包,惊叫起来:“怎么卖的,怎么卖的。卖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