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笑道:“以前我老师教给了我一套特别的开壶方法,我想试一下用在这把石瓢中的效果如何。”

    “那好,我现在就安排人把你需要的东西准备好。”

    葛大师嘴唇掀了掀,想是想说些什么,可转念一想又强压下了心中的好奇念头,很快让人把刘宇浩需要的东西全都送了过來,

    猫须草即化石草,平时治疗各类结石的中药,价格很便宜,只要是药店都会有售,

    不过这里不是在国内,葛大师能这么快就让人安排好一切,可见其心中还是一直都装着国家的,否则断不会连猫须草这类中药材都在家里备齐,

    刘宇浩自然也沒解释为什么自己需要那些东西,拿到需要的猫须草和荔枝壳后,刘宇浩将它们用棉纱布包扎后以清水煮之,

    此时孔老爷子也惊呆了,一直愣愣地看着刘宇浩,连一句为什么都忘了问,

    只见开水五分钟后,刘宇浩却不急于把壶放入水中,而是等待其冷却后,再放进爱壶并再次拨开红泥小炉的炭火同煮,

    “我还以为你准备用易武同兴号老茶开壶呢。”

    徐老摇摇头,脸上表情非常古怪,谁也说不清他是想表示惋惜还是不解,

    刘宇浩盖上煮壶的锅盖,呵呵一笑,说道:“徐老,您这个玩笑开大了,我若是敢用易武同兴号老茶开壶,孔老爷子肯定敢拿竹板拍烂我的屁股。”

    孔老爷子家教自然沒得说,可“竹板炒肉”的传统却也沒得说,以前沒少拿那物件打过冬儿,刘宇浩也是后來在开玩笑时听孔冬儿提过,所以笑着说了出來,

    一个小小的玩笑使屋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老人们都哈哈大笑起來,很是畅快,

    刘宇浩虽然一直也在说笑,可目光却从头到尾都沒离开过石瓢紫砂壶,水开以后,他更是神情紧张,务求水漫石瓢壶体,

    “这这石瓢颜色好像不对呀,是不是开壶的程序弄错了。”

    孔老爷子也一直在关注着刘宇浩的一举一动,当他老人家看到锅内石瓢紫砂壶开始慢慢变色的时候脸上表情便不对劲了,

    如果是使用一般开壶的程序,现在石瓢应该显现出“润而不腻”模样,可孔老爷子现在看到的不仅沒有任何“润而不腻”的感觉,凭直觉看去,那石瓢反倒是更显得苦涩黯淡了,

    这个发现不止是让孔老爷子大吃一惊,就连葛大师看到以后也是一样脸色骤变,眼睛再次瞪的滚圆,张大嘴巴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