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霖安再了解邢越不过,就算在家里,他也不被允许离开他的视线半步。

    邢越的占有欲强到近乎变态的地步,怎么会把他一个人留给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宝宝你在说什么呢?”邢越无奈地笑。

    小玫瑰一直是聪明且清醒的,也是这份清醒让邢越毫无办法。

    他可以为了小玫瑰做有违他原则的事,可以疯可以不计后果。

    但反过来,小玫瑰不会——即使是牺牲两人的关系,抹杀自己的感情,也不会。

    小玫瑰把一切都划分的明明白白,正直又纯粹,像是普爱众生的圣人,即使牺牲自己也不会容忍丑恶行径的存在,邢越则是那只躲在角落里的毒蛇。

    “就当我胡言乱语吧。”初霖安的眼睛如飞鸟的翅羽般掠过在场的人,扑棱了两下最后落在邢越的怀里。

    男人的怀里很舒服,就算光是靠近也好,那灼热的体温确实能让他的虚弱得到缓解,所以他才没有拒绝。

    确实如吴诺所说,他需要邢越。

    但这种需要若不是因为邢越当初的干预比赛,间接对他身体和精神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他也不至于是现在的处境。

    玫瑰本该于山野间盛开,是邢越,凭着一己私欲将他摘下,囚禁在玻璃花房里。

    他最恨的不是被伤害,也不后悔喜欢上邢越,而是都快把全部的自己交出来了,而邢越直到最后都在骗他。

    初霖安低声说,“我还在生病,脑

    子azj发晕。邢越,你刚才不该离开我。”

    邢越一怔,没说话,只是握在小玫瑰腰侧的手不由得收紧了。

    临近傍晚,仪式在海岸边的一座教堂里举行。

    这个岛的前主人信奉上帝,岛上除了那座城堡般豪华的住所之外,就数这座教堂最为庞然了。